他看着这句话沉默了很久。
他怎么就忘了,指挥之所以是指挥,那是因为他能统领全军,哪怕再强大的强者,到了指挥面前,都是可以利用的工具。
当站在战场前面的那一刻,那么他就是所有人的方向标,他指向哪里,他们就打向哪里。
指挥,本就是为了胜利而存在的。
他站了起来,合上了电脑,目光扫过了在场人的脸庞,“这里,是我的战场。”
将张录打发走了之后,香浪才敢从暗处走到明处,他目光凝重,“指挥。”
“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?”
“查到了,但不多。”香浪将资料放到她手中,“我将所有受灾的城市整理了一遍,发现这些受灾地区离月城很近,大多都是与之相邻的城市。”
“相邻,你的意思是只有我们这块区域受灾?”
“是的,我们连夜研究了受灾的地区,惊奇的发现从帝都开始,一路往下,期间包括海都,月城,这三个城市都受了灾。”
就像一个稳定的三角形一样,三个一线城市各自占了尖尖角,颇有种三足鼎立的味道。
谭浮很快就抓到了他的意思,“我记得这三个一线城市之所以繁华,是因为这边靠近地脉。”
两人相视一眼,心中有股不祥的预感。
也不知是不是刻在血脉里的本能,他们一听见地脉这两字,就想到了命脉两个字,一旦被破,总感觉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。
毕竟,气运之说虽然缥缈,但你又怎么证明它不存在呢?
“香浪,其他区域的信息你收得到吗?”
“没有,除了这块区域,其他城市就好像凭空消失了,怎么联系,都联系不上,这也太古怪了。”
谭浮沉默了一会儿,“也许消失的是我们。”
香浪:“……”
人族那么大一块土地,不可能说消失就消失,这不合常理,但换个方向想,消失的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