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、怪不得总在她身上看见故人的影子,原来竟是故人之女。
压抑了十八年的泪水不断流下,那张素来严肃的面庞哭得泣不成声。
多少年了,他一直在自责。
自责自己为什么不能再强一点?
强到把那个孩子带出来。
这样、这样大家就不用守着绝望度过这十八年了。
而如今,十八年过去了,当成那个孩子也长大了,而且还如此的优秀卓然。
哈哈哈……
他又哭又笑。
整个人宛若癫狂。
包厢。
谭浮不经意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,饱了饱了。
眼睛一瞟,就看见了苏主任空落落的位置,有些担心,“爸爸,苏主任还没有回来,不会是出事了?”
陆征懒懒的瞥了一眼,淡定的说道,“在帝都,除非他主动搞事,否则没人敢去招惹他。”
谁不要命去招惹第三军的冷脸修罗?不要命了!
郑苦点点头,无比赞同这一句话,“谭谭啊,你苏主任这个人呢,冷着一张脸,心里阴得一批,跟指挥官臭味相投,那两货早年在战场上简直让所有人闻风丧胆。”
谭浮惊了,“这么厉害!”
看着这幅惊讶的小模样,郑苦不爽了,“这有啥厉害的!那些玩阴谋诡计的,肚子里都脏!要说厉害,那还得是你郑叔叔我,想当年……”
陆征面无表情的堵住他的嘴,“想当年,你被虫族的钳子夹屁股的时候,还是他去救的你。”
郑苦:“……”
在小辈面前提当年的糗事……我不要脸的吗?
谭浮震惊了。
她憋住笑。
尼玛。
虫族的钳子格外会夹。
这位帝都训练营副营长的屁股都敢夹,佩服!佩服!
几人讨论糗事的时候,苏主任回来了。
他一回来,就看向了谭浮。
小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