坚硬外壳。
对他做了那样不要脸面的事情,极尽勾引之意。
沈醉欢现今想起来,都觉得自己当初的做派宛如青楼的妓子一般。
顾长策一个十九岁的少年人自然经不住这种场面。
山雨欲来之时,他绀青色的封腰甚至都被随手的丢在了檐廊栏杆上。
她贝齿轻咬着淡色的唇。
害怕自己失控的的呻吟出声。
但却有一滴清泪自眼角滑落,打湿了云雾一样散乱的鬓角。
也投入她的新湖,在心中泛起圈圈涟漪。
那一夜,她放任自己在欲海中沉沦。
和心心念念了许久的人皮肤相贴,交颈而眠。
沈醉欢在他沉沉睡去之后,偷偷的用两条细白的手臂环绕住男人劲瘦的腰身。
目光落在他锋利而俊朗的脸上,一寸一寸细细描摹。
只觉得心尖酥麻又滚烫。
可她那时有多心动,当第二天醒来,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时,就有多寒心。
就像是隆冬时节的一盆冰水泼到了头上。
嫩白的手紧紧攥着雪青色薄锦衾的一角。
她整个人都在发抖,嘴唇苍白而干裂。
沈醉欢撑着两条还在发软的光裸小腿,从榻上站起身来。
却又在铜镜之中,无意间看到自己满身的欢爱痕迹尚在。
就像是在提醒她自己昨夜所做的种种无用功一般。
沈醉欢强忍着满身酸痛,给自己披上了一件得以蔽体的外衫。
那天,她安安静静的在自己房中待了一整天。
始终想不明白,为何男人能如此善变。
他刚认识她的时候,对她热情而宠溺,可不过眨眼之间,两人竟疏离至此。
自这件事情之后,顾长策又开始躲着她来。
而沈醉欢的自尊也不容许自己先进一步。
直到月底,他俩一同去参加宫宴。
她去的时候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