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攒下的基业,要是被不孝子败坏了咋整?”
“你家也这样吗?”
“别提了,小时候我在祠堂里撒个尿都差点被打死。”
“……”
对于这种家规、族规,雷震的感触不是太深。
因为上辈子出生就在城里,老家回去的都少,只是在记忆中父亲每年清明节、中元节、十月初一还有年前,都会前往老家上坟烧纸。
自己也跟着去过几次,就是觉得人多挺好玩的,最喜欢干的事是挖坟头垒上去。
“雷震,你看这件事处理的如何?”老爷子询问。
“老爷子,本就没什么事。”雷震笑道:“再说我也太鲁莽了,年轻气盛,还望您别往心里去。”
人家问这句话不是征询意见,而是想跟他说这件事到此为止,你藏在心里就行。
堂堂岭南王家的庄园里,藏着这么不可告人的地方,要是传出去的话,会对他们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。
这种事极具传导性,人心可畏,总会有人借题发挥。
王,不是那么好当的。
“雷震,不要妄自菲薄。”
“路是闯出来的,没有走到最后焉知对错?放心大胆的去做,不要有思想负担。”
南岭王说话就是好听,蕴含哲理,又不失霸气。
在大事上,老爷子的确不糊涂。
“老爷子,我有一个不成熟的建议,不知道当讲不当讲?”雷震开口。
但南岭王已经转过头,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。
可就是这么个小动作,就让雷震不成熟的建议,变得在这个时候不当讲了。
“云锦,别生气了,这个事我已经打过雷震了。”南岭王的目光落在小女儿身上,满是宠溺。
这是他们全家的掌上明珠,五十多岁才有这么个女儿,恨不得始终捧在手心里。
“没看到。”
赵云锦气呼呼,眼睛狠狠瞪着雷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