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斗狗，他能想到白灼跟黑蒙训练时的样子，应该也是被当成牲口来训的。

不，不一样。

白灼跟黑蒙更强，她们是从小就接受了训练，而眼前这些女人并非从小培养。

真正训练出来的，绝不会拿出来做表演，只会放在更重要的位置上，比如保护被扶持起来的大枭。

名曰保护，实则监视。

“砰！”

雷震开枪，将被踹的女人干掉。

“跟我走，做人不做狗！”

女人们更加警惕，全都做出防御姿态，寻找可以躲避的地方。

可惜这里就是一片空旷地，应该是表演前所待的地方，根本就藏无可藏。

但北面有扇门，应该是出入的地方。

“砰！”

举枪再杀一人。

“哗……”

鲜血喷洒而出。

随着连杀四人，浓郁的血腥味弥漫起来，窜进人的鼻孔，刺激人的神经，同时影响着思维。

雷震握着枪一步步走到场地中央，眯起的眼睛扫视周围，清晰的发现这些女人的肌肤已经出现细小的鸡皮疙瘩。

尽管眼神依旧凶残，但内心的恐惧却从皮肤表现出来。

“跟我走，恢复你们作为人的自由——”

女人们的眼神开始有波动了，但还有几个依旧没出现任何变化，反而眼神越发冷漠。

细微的变化被雷震收于眼底。

这是训练时间的差异，时间长的已经被彻底训出来，不管精神还是意志，面对死亡几乎不会害怕。

时间短的还差点，生命的本能依旧对死亡充满恐惧，尽管很淡。

“砰！”

“啪！”

又是两枪，干掉两名眼神没有变化的女人。

血腥味更浓了，恐惧也更深了。

此时的雷震才意识到能让白灼、黑蒙归心，是多么的幸运，也跟她们出来时间久有关系。

“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