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子被刀架着,丁毛的脸色极为难看。
他刚进来的时候就感觉到这不是简单的反角,却没想到雷震竟然如此不按套路出牌。
玩的这么横,这是找死!
但尽管丁毛在心里已经把雷震归于必死的行列,但现在却没法子。
他可没想到这个浑身孤傲劲的黑衣美女,下手竟然这么凶残,跟冷血动物似的。
“雷总,你也让我适应下你的做事风格呀。”丁毛强作镇定道:“所有的问题都是谈出来的,咱们这不还没开始喝酒吗?”
“喝。”
雷震指着茅子。
旁边的胡跃进赶紧过去把酒打开,放在丁毛面前。
他感觉脚下黏糊糊的,都躲这么远了,结果还是被血弄了满鞋都是。
“好,我喝。”丁毛拿起酒爽快道:“要不先把刀撤掉,我有点害怕,呵呵。”
雷震笑了。
起身走过去,端起一盘菜倒在他的脑袋上。
丁毛顿时被汤汁淋了满头满脸,眼睛都快睁不开了,但是脖子的彻骨冰冷让他不敢动。
“给你加点菜,现在可以喝了吗?”雷震似笑非笑的瞅着他。
“能!”
丁毛拿起酒往嘴里倒。
不多会就把一瓶茅子喝的干干净净,那张白白的脸也在酒精的刺激下变的通红。
“吃。”
雷震指着桌上的菜。
“呼……”
丁毛拿起筷子开始吃,大口咀嚼,好像是在嚼雷震似的。
他何曾吃过这么大的亏?
但有句话说的好,叫好汉不吃眼前亏,等过了这一茬,必须弄死雷震!
“这不吃的挺香吗?”雷震笑道:“最不喜欢人家说乡下怎么了,往前数个几十年,都是老农民。”
“是,雷总说的没错,是我丁毛肤浅了。”
丁毛喘着粗气,抹一把脸,尽量让自己笑的好看。
“雷总,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