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人胡闹的场景,王仁是脸越来越黑。
派出所的同志也出现了,这是真疼自己孩子,怕王仁再收拾他们。
听听小偷小摸的还不少,被食品厂的保卫科抓到了也只是简单的批评教育一顿,这不痛不痒的反而成了他们吹牛的资本。
大环境都是这样,王仁能有什么办法,只能扣他们到半夜,也没时间在给他们耗了。
随着知识分子再教育的文章出炉,有些看出情况不同的年轻人先响应号召走了。
早走当然有好处了,他们还有的选择,去的还都是一些大型的国有农场,虽然远点起码住的好,吃的也还不差。
王仁借着机会和新疆办事处的同志商量着,挑了一些人走。
有人就开始急了,各种找关系,求爷爷告奶奶的想找个好点的地方。
别说这会没人挣着家底,想想都不可能。
也有年龄差不多的老工人为了自己的孩子提前退休了。
从国庆节后,退休的人和结婚的人一下多了起来。
有工作的年轻人一下成了抢手的人物。
女孩们为了不去修地球,只要男方有正式工作就行。
总有一些自认为聪明的人,想等年纪大的和家里孩子多的人一走自己就能留下了。
可工作岗位有限,还有很多部门名存实亡,四五块牌子一套班子的部门多了。
到了手里的权力不愿交出去,难得也就成了这群以前闹腾厉害的年轻人。
随着报纸和街道,委员会,公安的宣传越来越严厉,这些人也只能在寒风里背着行李登上列车。
68年年底到69年年初最多就是分别,还有落地年轻人写回家抱怨的信。
早一批的还能去国营农场,有医疗,吃饭也有个保证,还有探亲假。
越是往后的人越是偏远,越是落后,只能凭借着自己的双手去建自己的住宿点。
各种为了有一个好工作位置手段心机齐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