拾中院的菜窖,可能是好多年没收拾的缘故加上夏天雨水在这么一泡,估计也就能顶过今年。’
‘昨儿我和柱子商量了一下,明年夏天抽空修整一下,买点石料洋灰在扩建点。’
王河微笑着点点头,‘对嘛,这样多好,有功夫收拾下咱们院子不比什么都强。’
‘我家不用菜窖,这头啊你就别让我挑了!’
‘你没事就前后院的问问,各家想法不同,收入不同,出不起钱的就多出点人力。’
‘石料和洋灰需要多少,你给我说一声,回头我给你们联系。’
郭大撇子哎了一声,笑着又给王河续上水。
傻柱气鼓鼓的坐到王河身边,一把抢过郭大撇子面前的水壶,给自己倒杯水就一口灌了进去。
王河皱起眉头,看着傻柱,傻柱舔舔嘴唇,长呼一口气才开口道。
‘王叔,您别说我这次是真见识了,闫老西是真抠。’
‘鱼才用几条,一条几毛钱的鱼他都舍不得。’
说着就伸出自己的右手在王河面前比划一下,‘就这么大点的鲤鱼,一人也就一筷子。’
说着又看看前院的几张桌子,‘怕是坐不开吧!’
王河推推傻柱的茶杯,示意他喝水。
傻柱被王河这么一打搅也闭了嘴。
王河这才说道,‘各家有各家的难处,你替人家操什么心。’
‘还鱼小,院里谁家吃不起饭了,咱们附近有谁家揭不开锅了?’
傻柱被王河这一顿抢白说的没了脾气,耷拉着头,说了一句。
‘我就是觉得上了这份礼钱有点亏。’
王河哼了一声,‘行了,人家闫家大喜的日子,你少说点怪话。’
‘大家心里都有杆秤,就你话多显着你了!’
‘嘴上痛快两句,不怕闫阜贵在胡同里讲究你去!’
傻柱抬起头,就说了一句,‘他敢!’
看到王河的眼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