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被打中,江时谧的肩膀也是狠狠一痛。
江时谧感觉自己听到了骨头裂开的声音,下意识的看过去,看见了韩清砚瞬间肿得像个馒头的手,不由得大喊:“清砚!”
韩清砚忍受着疼痛,一把将江时谧拉到身后,“他们是一伙的。”
话音刚落,对面就传来:“艹,被识破了。”
说着,中年男人再度举起了棒球棍。
就在这时,一道江时谧熟悉至极的男声响起,“住手!”
然后一道颀长高大的身影快速冲过来,一脚踹飞了中年男人,其他几个人也被打倒在地爬不起来。
季屿川压制了四个男人,连忙跑到江时谧身边,“时谧,你没事吧?”
说着就要检查。
江时谧慌乱的说道:“季先生,快送清砚去医院,他受伤了。”
这时候季屿川也顾不上什么,背起快要昏迷的韩清砚就往车上走。
八个小时后,天已经大亮,康德医院,骨科住院部。
江时谧眼下全是青黑,眼眶红肿着,衣着也褶皱得厉害。
见韩清砚眼睫动了动,然后睁开,高兴的扑过去,“清砚,你醒了,觉得怎么样?”
韩清砚露出了和平时一样的温润笑容,“时谧,你放心,我没事。”
江时谧看见那抹笑,狠狠掐了自己一把,才没能哭出来,“你刚醒,我先去给你买早餐,你等等我,我很快就回来。”
说完,转身慌乱的往外跑。
韩清砚见状,艰难抬起头,看了看自己包裹严实的手,苦笑了声。
江时谧走出病房,眼泪就止不住的往外涌。
等买好早饭,江时谧已经恢复了表情。
站在走廊的季屿川看着江时谧憔悴狼狈的样子,心酸得厉害,又心疼。.?
见江时谧匆匆路过,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,他一把攥住江时谧的手臂,“时谧,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,韩清砚那边我会安排人去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