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季屿川对韩清砚确实没有做什么,只是让人拖延他的时间。
可这不是理由,做了就是做了。
再加上季屿川说的那些话,她无法释怀,神情淡淡的问道:“季先生,我不生你的气,也接受你的道歉,可是我不能替清砚接受你的道歉,你的那些话不仅伤害了我,也伤害了他。”
听到她提起韩清砚的名字,季屿川下意识心脏一紧。
他不想在江时谧的口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,可是现在他又不敢去触江时谧的眉头,只能默默忍下来,“他那边,我会去和他说这件事的,不过我希望你不要拒绝我的靠近。”
听到季屿川如此卑微甚至是祈求的话,江时谧的神情没有变化。
“我先走了。”
江时谧转身离开,只剩下季屿川一个人看着她的背影愣神。
季家老宅。
文汐听着私家侦探的汇报,紧紧攥着的拳头,险些被尖锐的指甲划伤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