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时谧顿了下,没说话,手上的力道也松了。
上了车,过了一会儿江时谧才看着季屿川问道:“文小姐……的那个孩子,你打算怎么处理?”
季屿川满是不在乎的冷声说道:“她自己选择的路,那那条路上所有的喜与悲她都该受着!”
江时谧沉默了下,说道:“季先生,其实,你可以选择留下那个孩子的,毕竟,文小姐要是失去了孩子,以后都没有办法当妈妈了,我是女人,能体会那种无力的绝望,更何况,我们本来就是要……”
季屿川不等她说完,一把攥过她的手腕低吼:“江时谧,你是圣母吗?”
他心情不错,本来是想要耐着性子听完江时谧的话,可接下来的话他不用听就知道是什么,“如果你是圣母,那就不要整天把离婚挂在嘴上,因为我会受伤;如果不是,那就不要为施害者求情。”
季屿川专注的看着江时谧,试图在她脸上看出一点言不由衷的神情,可事实让他失望了。
想到什么,他自嘲一笑,“可笑,作为我的妻子,你连勾引我的女人都能微笑以对,可对我,你只会不停的在我心上捅刀子!”
江时谧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季屿川,心脏不受控制的疼了下,不由得下意识解释道:“我只是觉得这个结果对一个女人来说未免太过残忍……”
季屿川猛的一个用力,将江时谧拉过,半压在自己身上,“那我呢?对我就不残忍了吗?就因为我是个男人,就活该被人偷了精-子,然后莫名其妙的多了个孩子,不仅如此,还得离婚娶那个无耻的小偷!”
江时谧住了嘴,被季屿川散发出来的怒意和委屈所渲染,连自己此时的处境都忽略了。
耳中,是季屿川的委屈诉说,夹杂着的是秦蓝在说这件事情里,受到伤害最大的,是季屿川。
江时谧脑中混沌了好一会儿,嘴上略微疼痛的触感拉回了她的思绪,是季屿川在吻她。
她身体僵了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