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析道:“韩清砚是私生子,韩家婚生子有好几个,他想要爬起来,基本不可能,就算抓住了机会,也不知道要耗费多少年的时间;
而周恒,他早就不年轻了,周家大小姐你也是见过的不比你小多少,根本没有办法给你想要的,时谧,以前的事我们都忘了,以后好好过,行吗?”
这番话他说得有些卑微,可经过这段时间的拉锯,他心里明白,他对江时谧的感情早就已经不是他能自己控制的了。
可江时谧听到的却是另外一种意思,“季先生,你得分析很到位,需要我说谢谢吗?”
不等季屿川反应,她突的笑了,笑得眼泪都出来了,“我却是应该感谢季先生的,毕竟我婚内出轨,还和不止一个男人给你戴绿帽子,你依旧能不计前嫌的接纳我包容我,季先生真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丈夫。”
末了,她淡淡说道:“季先生,只可惜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,我也没有重新开始的想法。”
话中的嘲讽和决绝扑面而来,季屿川额间青筋跳了跳。
不想再从江时谧口中听见难听的话,他猛的一把掐住她的下颌:“江时谧,只有我,是你这种拜金女最佳的选择,懂了吗?既然你当初选择了爬上我的床,在我玩腻之前,你就没资格说结束。”
江时谧就这么看着面前那么陌生的季屿川,不过也可能这就是他的本性罢了。
原来在他心里,自己一直是这样的存在,说什么都是多余的。
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,她推开季屿川的手,大声喊道:“停车!”
方司机擦擦额间的冷汗,从后视镜看了眼,没敢停车,连速度都不敢降。
江时谧用力的拍打着车门,丝毫不愿意扭头看季屿川一眼。
突然,她发狠的推开没有上锁的车门。
季屿川看见,一边朝江时谧扑过去,一边大吼一声:“停车!”
方司机在发现江时谧打开车门的时候就已经踩下了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