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季屿川不是她的良人,那她也不必过多留恋。
她还年轻,不想早死。
季屿川看着微表情一瞬一变的江时谧,心中莫名恐慌。
对于文汐怎么伤到的手腕,他张了张嘴,说不出来。
他知道,那不是巧合,再加上佣人不在,如果不是他对文汐没有其他想法,只怕现在他还守在文汐的身边。
到时候即使事出有因,他和江时谧也注定好不了。
“睡觉吧。”江时谧淡淡说道,然后径直上床躺下。
季屿川将事情理顺,正想分析给江时谧听,希望她不要误会。
毕竟他已经不止一次听见她说他和文汐之间不清楚。
之前只觉得江时谧在无理取闹,现在想来,这其中不知道还有多少阴谋诡计。
可江时谧一脸的淡然,似乎毫不在意。
季屿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,到嘴的话也说不出口了。
他仰躺在沙发上,脑子里不期然浮现出和江时谧之间的相处画面。
想起了江时谧曾很多次说过,她当年没有给他下药,她也是受害者。
每一次他都觉得她是在狡辩,是冥顽不灵。
现在想来,他觉得江时谧话中的可信度很高,但缺乏证据。
……
“废物!”
许艳兰卧室,金属摆件被她大力砸到厚厚的地毯上,半点没磕碰到。
她满脸的扭曲,不明白为什么她都把人全支走了,文汐那个蠢货连自残都没能留下人。
愤怒过后,是后怕,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。
原以为文汐能拿下季屿川,那一切后顾之忧都将不存在。
可万万没想到,文汐失败了。
现在季屿川肯定已经怀疑到了她的头上,一时间拿不定主意。
片刻后,她颤抖着手拨通了一个电话。
电话接通,许艳兰迫不及待的说道:“明天一早我会让你给你送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