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文汐,语气厌烦,“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“当然有关系,你留在这里,不就是为了屿川吗?”文汐摸着自己脖子上的项链,炫耀道,“看到了吗?这是屿川送给我的,他连一个子都不舍得为你花吧?”
江时谧无所谓道,“随便你怎么想,你有能耐,让他为你倾家荡产都行。”
文汐轻只觉得她是嫉妒,轻哼一声,“所以我劝你还是死心,趁早和屿川离婚吧,还能多少分点钱给你。你也知道,我肚子里怀了宝宝,等月份大了穿婚纱就不好看了……”
江时谧纵使已经心死,却还是会微微抽痛。
她暗吸一口气,冷声道,“我还是那句话,你有能耐,就去说服季屿川,别来找我,我巴不得离婚。”
“少装了!”文汐语气不耐,“你一个不择手段爬床的贱人,屿川怎么可能舍不得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