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我!”江时谧疯狂挣扎,还想用脚踹他。
但被季屿川用一只手臂就牢牢锁在怀中。
“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,除了一张脸能看,还有什么用?”
他捏着脸颊逼迫江时谧抬起脸,讥诮质问,“为了这么个一无是处的垃圾,跟我闹离婚,江时谧你脑子是不是让狗吃了?”
“放开!”江时谧拼命挣扎,气的眼底赤红,反唇相讥,“季屿川,你一个能不顾他人死活撤销扶持资金的人,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救死扶伤的清砚?你在我眼里,连垃圾都不如!”
“你他妈再叫他一声试试?!”季屿川声调陡然拔高。
清砚,清砚,她叫的倒是亲热!
江时谧气到极致,反倒冷静下来。
她一字一顿,冷若冰霜的道,“季屿川,我当初真是瞎了眼,才会喜欢上你这种人。”
为他搭上婚姻,委屈求全,卑微如尘埃。
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羞辱和践踏。
真不值!
季屿川身体瞬间僵住,他看到江时谧眼里的认真和厌恶,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,浑身的怒气都灭掉大半,心底深处竟生起一股说不出的慌乱。
攥着女人的手掌不自觉收紧,声线紧绷,“你后悔了?”
江时谧漠然的看着他,“离婚协议签了吧,我净身出户,你没必要也没理由再拖着。”
季屿川后槽牙咬紧,半晌喉咙里发出一声冷笑,“从你选择招惹我开始,这场游戏只能由我说了算,后悔也给我忍着!”
语落,不给江时谧反应的机会,拽着她的肩膀拎小鸡仔似的,一把将她塞进车里,反锁上车门。
江时谧气得在里面疯狂砸门,“季屿川你个混蛋,放我出去!”
季屿川冷嗤一声,转身上车,踩着油门轰鸣而去。
江时谧简直被气炸,她眼神冰冷的看着驾驶座上的男人,低声冷喝,“停车,放我下去!”
“季屿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