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河滚滚,大浪澎湃。
一艘小船悠悠而来。
船首,站着一人。
白衣如雪。
长发如墨。
他一手持剑,一手持酒。
左手抬着酒壶,昂首向天。
清澈的酒水倾泻而下,流入口中。
顺着面颊,顺着下巴,将衣衫浸湿。
说不出的豪迈。
说不出的潇洒。
说不出的孤寂。
众人面面相觑。
这是什么情况?
“不对,这幅壁画有问题吧。”
“从元朝的军队布局来看,应该是大战前夕。”
“可如果是大战前夕,玄同没道理一个人过来。”
“难道我们之前的猜测错了,这不是玄同和元朝最重要的一场战争,是玄同前来自首,元朝消灭玄同的历史记载。”.??m
“不对,不可能那么简单。”
“之前的那幅壁画你们也看到了,玄同的威名甚至可以让元朝的军队不战而逃,这说明他在那个时代绝对是能让小儿止啼的狠人。”
“一个这样的人,你说他可能过来自首吗?”
“不,有这个可能。”
沐阳凝视着壁画上的百姓,沉声道:“你们注意这里。”
“元朝大军出征,带着这么多的百姓,难道你们不感觉奇怪吗?”
“对军队来说,这些人就是累赘。不仅拖慢了行军的速度,还有可能成为不稳定因素。”
众人目光落在军队后方的百姓身上。
此刻,他们才注意到这点不正常的地方。
“嘶,难道这些人是人质。”
“元朝想要通过这些人质来约束玄同!”
“是了,如果是这样,就能解释为什么玄同孤身前来,也能解释为什么大军明知道这些百姓是拖累,也要带着这么多百姓同时行军。”
“同时,还能解释之前那副壁画,玄同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