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那些报道都是以胜利者的姿态来阐述的。
“能拿走的,都被拿走,而带不走的壁画,你们竟然用化学胶液强行剥离,留给我们一个个千疮百孔的洞窟。真正的悲剧,就是将美的东西毁灭,这就是你们信奉的英雄、授予爵位的英雄干的勾当。”
“也许金狮玫瑰人会说,那个时候华国陷于水深火热的战争中,根本无力保护文物。可文物到了你们博物馆,得到妥善保护了吗?事实是没有。运送过程的损坏,维护技术缺乏导致的损坏,成箱珍品挤压变形导致的损坏,令人发指。”
“大家现在去金狮玫瑰博物馆,会看到人物发绿的壁画,镇馆之宝的《九筵仕女图》被裁成了四段。所有的文物没有名字,只有一个编号,被挤在狭小的空间,有的连防护罩都没有,游客可以随意摸,随意摁闪光灯。这,就是你们犯下的第五罪!”
袅袅的控诉没停止,直到第九罪,“金狮玫瑰博物馆,多少馆长引咎辞职,多少被撸职,这里面真实的原因你们可知道吗?因为他们监守自盗,为了满足自己的利欲熏心。”
袅袅话音未落,金狮玫瑰人已经要暴走了。
他们能容忍袅袅说这么多,已经是极限,而“监守自盗”的罪名,刺痛了他们神经阈值的最高限。
“你f**king碧池,胡说八道。你居心叵测,栽赃嫁祸。”
法庭之上闹哄哄的,人声鼎沸,双方剑拔弩张。
袅袅已经汇到了谢衍身边,谢衍揽着她,防止着那些跃跃欲试的人。
“要证据,我自然有证据。因为这一切,都是我亲眼所见。”
没有人相信。袅袅只不过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子,能看见什么?年轻人说谎都不打草稿,当金狮玫瑰人都是傻子吗?
袅袅朝着大使那边摆了摆手,就见四个华人将上一回的《九筵仕女图》端了上来。他们小心翼翼,唯恐对画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