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。在姐姐这里,好歹安心。
“我坐一会,再坐一会就走。”
大概一刻钟后,手机铃声响起,来电显示是父亲。姐弟俩相视一眼,谢臻书勾起了唇角,而谢臻宁深吸气,接起了电话,语气一如既往地沉静干练:“爸?”
“咳咳咳!”还未开口,电话那头便已是急剧的喘息声。谢老爷子喑哑的声音,颤抖且痛惜,“是你吗?是不是你干的?”
“爸,我不懂您在说什么,什么我干的,我一直在公司加班,筹划着结下来和免税店的深入合作,以及带货……”
咳嗽声越来越剧烈,像炸弹投入了深海中,惊起浅层波浪,带着愤怒的绝望,“你还在和我打哑谜,真当我老了不中用了吗?刚刚警局打来电话,玖保山发生大火,阿衍和袅袅陷入火海!我只问你,是不是你和老二?你的心怎么那么狠!”
谢臻宁豁然站起,因为动作幅度太大,弄倒了桌面上的如意佛,悉数传到了电话那头,“爸,你是说阿衍遇到了大火事故?现在情况怎么样?送医院了吗?爸,您别着急,我马上过去。您把地址发给我!”
一个小时候,谢臻宁和谢臻书搀扶着谢老爷子,出现在了玖保山那座农家小院里。然而此时,房子已全部化为灰烬,只剩下废墟残垣。
天,已经黑了。
只天边残留着一抹火烧云,大火烧灼的味道浓重,泥泞的空地上,停着两辆消防车。年轻的消防员们,正在进行最后的收尾工作。..??m
消防车对面,警车的车灯闪烁,救火车沉默,救援根本没有意义了。
地面上,陈放着三个担架,全部都用白布蒙着。有警察向报警群众做笔录,看见谢老爷子和一双儿女走来,恭敬说道:“死者家属来了,谢老先生,请节哀,认认尸吧。”
听闻此话,谢老爷子双腿发软,身子矮下去。幸亏谢臻宁和谢臻书将人一左一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