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才华的女子。其实孤不想当国主,孤小时候就想当个闲散王爷,无忧度日就好了。可是孤的兄长,唉,不提也罢。现在孤的愿望,又多了一个你。”
如果袅袅还是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,多半会信了这话。偏偏,她是久经风月场的。几不可闻轻哼了一声,袅袅说:“我与陛下,不过一画之缘罢了。”
何以就成了他的月光呢?
黎樾点点头,“在你看来,我贵为国主,坐拥天下。对你,也不过是见色起意,我不否认。但,我在傅卿画上,能感受到你不快乐,我想了解你的故事。让我,给你快乐。”
快乐,多么奢侈的字眼啊!
曾经,袅袅的快乐是南叔言,以后呢?不会再快乐。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国主,要给她快乐,这实在是很荒谬。
“陛下,世人都看错了南夫子。他纵情声色,不过是给自己戴了面具。他心中之苦,无人知晓。我居于府上,得他供养,想为他分忧,偏偏无能为力。这大概就是,是画师以为我不快乐的原因吧。”
“我懂得。现下南黎的处境,内忧外患,南卿气我不争吧。唉,可孤也不知怎么做啊。”
袅袅再一次震惊当场。她以为这个国主,除了善于诗词歌赋,于国事人心都不懂。殊不知,他生了一个玲珑心。
“那便信他、重用他,君臣同心!”
黎樾深深看着她,生性多疑的毛病似乎又犯了,“果然是南府出来的,袅袅你的见识,非其他深宫女子可比。”
这句话,听不出什么情感,但恰恰最致命。袅袅撩起裙摆,要跪下,“陛下,你会杀了南夫子吗?或者治我的罪?”..??m
黎樾扶起了她,双手,“孤好不容易将你招进宫来,怎么会治你的罪?你若不信,以后时间会证明。”
初次见面的两个人,聊了很久,直到袅袅打了个哈欠。
“你今天穿着那么重的衣服,走了许多路,一定累了吧?你先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