掏出了药膏和纱布,放在椅子上。
“你是神奇女侠吗?不知道疼的。”谢衍轻呼气,帮她拆旧纱布,她“嘶”了一下,他反而似比她还疼。
“我没事。”在尿尿看来,这点小伤,不值得矫情。
“我有事。”谢衍郑重地说,帮她清洗伤口,“你最难以启齿的事,我和祈馆长说了。”
“什么?”袅袅一瞬怔忪。
“我说了,《九筵仕女图》在我手中,我们有心借着出行景德镇的机会,和夫人言明。”
袅袅失神,这对祁馆长似乎,有些残忍。“义父,他怎么说?”
谢衍抬眸,唇角一弯,“他自然同意了啊。冥冥之中,自有天意吧。如果《九筵仕女图》能在夫人手中修复,他相信,夫人的心病,也就治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