袅袅笑道:“这就是一些急救的法子,我以前和老师傅学过一些。”
祈高祥果然来了兴致,眼眶也在发热,他听医院的主任医师说,现在有些古医的医术失传了,如果能找到嫡传之人,或有高明的针砭之术,说不定对祈夫人的病,都有好处。
“袅袅你师出哪位?也在黎京吗?他能不能……我想带夫人去看看。”
师承来自千年前,是无法宣之于口的秘密。袅袅面露戚戚色,“已不在人世了。”
祁馆长肉眼可见的神色黯淡,想来为了延续夫人的生命。他做过很多尝试。
倒是修锦瑟很乐观,于生死也看淡了,“老祈,我这不是挺好的吗?那天遇见袅袅,已是万幸。就你可不要太贪心啊。”
其实修锦瑟也六十多岁了,虽然在这个老龄化的时代,不算得老。但研究历史的人看来,也算得养天年了。
袅袅感动于他们夫妻伉俪情深,而她便是爱而不得,从心底希望有情人天长地久。她从拿出了自己的针灸盒子,“祁馆长、祈夫人,我粗略了解一些针灸之法,如果你们信得过,我可以代为看看。算是多一条路子,多一点希望。”
她的话没说满,但祁高祥知道,袅袅是绘画大家,难道还是个神医圣手,那可真是了不得了。
他看向夫人,在大事情上面,他充分尊重夫人的意见。
“人呢,生死有命,我本就是大限将至。袅袅,你只管看,我一定听医嘱。”
袅袅感慨她的豁达从容,这样的心境,让人由衷生慕。
“既然这样,我们就到卧房里行针吧。”
“要不要我帮忙,我守在门外给你护法。”半天没说话的谢衍,温暖地说道。
“不用,等待即好。”
祁高祥搓搓手,紧张而又亢奋。他渴望奇迹的诞生,又担心空欢喜一场。这几年,他经历了太多太多。
“那你们先去,我呀,去厨房给你们做饭。也让袅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