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这对我们研究南黎历史,也大有裨益。”
谢衍和袅袅步步为营,引导着这场谈话,终于将话题引到了《九筵仕女图》的修复上。至于将国宝捐赠予国,谢衍想都没想过。
“我们,来之前看了,咱们博物院出品的《我为华夏修文物》,”因为过于激动,袅袅的话语都有些发颤,“看着那群怀着……满腔热爱的文物修复师,在枯燥的、漫长的岁月里,耐得住寂寞,刀斧雕凿,妙笔生花,让一件又一件文物重获新生,这让我们……由衷的,发自肺腑的敬佩。”
工作桌底下,谢衍握住了袅袅的手,捏了捏她的指尖。是安抚,也是平静,慢慢来,距离成功更近了。
谢衍接着说,“以修复师的功力,倘若《九筵仕女图》在手,想必也可恢复如初吧?”
这看似恭维,实则是试探。
不料,季部长的脸色,肉眼可见的沉郁黯淡起来。
这是一个极其悲伤的信号。
他长长叹了口气,音调也低了两分,“古书画的修复,尤其像《九筵仕女图》这样的绢本,难度最大。其实,早在《九筵仕女图》被金狮玫瑰人裁成屏风前……”
一声咳嗽打断了季部长的话。善院长似有难言之隐一般,“《九筵仕女图》的修复工艺,失传了。”
失传了?
这个反转让袅袅脸色一白,手指下意识在桌面上划出一条白色痕迹。明明他们那么接近希望了!“怎么会?我看片子里,有古画修复啊,那么破损的画,都能恢复光彩,为何《九筵仕女图》就不可以呢?”
善院长和季部长也很奇怪,为什么这两个年轻人,提到《九筵仕女图》就这么激动,好像那远在天边的画,就在他们手中似的。
“当初,金狮玫瑰王国,曾向华国发出邀请,希望我们能派出专业的修复师,修复他们博物馆的华国文物。”
这件事情,在十多年前引起了相当大的轰动。
以华国为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