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。”
林建草越说越生气,干脆趁着这股劲,直接把心里话全都说了出来,“还有上次咱娘来,你说你出海不在家也就算了,她干啥去了?”
“一个女的男人不在家,带着俩孩子,三四天找不到人影,说是回娘家了,她娘家才多大点地方,能住三四天,说不准就是上那个野男人家了。”“我给你说,你可别傻,你得防着她点,万一给你带绿帽子,你哭都没地方哭去。”
林建业:“麦穗不是那种人,再说她娘家地方大,住多少天都行。”
林建草见林建业一点都不听她的,恨铁不成钢地训斥道:“我看你就是让那个狐狸精迷了眼。”
“我还能骗你不成,咱们可是亲姐弟,打断骨头连着筋,我能害你。”
“再说她许麦穗就是个外人,跟咱们都隔着肚皮,你把家底交给她你能放心。”
“你又天天不在家,她要是把家里东西都拿着她娘家那边去,你能知道。”
“我看你还是听咱娘的,发了工资就给咱娘,咱娘给你拿着,等你用的时候在给你。”.??m
林建业听着林建草这句句为他好的话,忍不住冷笑出声,“大姐,你在姐夫家就是过的这种日子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姐夫也和你隔着肚皮,啥事都不给你说,你们家挣的钱都给大娘了?”
林建草听完顿时沉了脸,“他敢。”
林建业听完毫不客气地回怼道:“既然姐夫都不敢,你又凭什么觉得我敢。”
“你可是团长,你姐夫就是个泥腿子,你俩咋能一样。”
林建业:“有啥不一样,都是男人。”
林建草:“你··你可真有出息。”
“这许麦穗以前也不是这样,这阵子咋了,是不是被啥·······”
农村人都信玄学,但她话还没说出来,就被林建业打断了,“大姐,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,你应该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