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我私自离家,自知无颜再见您和爹爹……”说着阮棠掩面,低声啜泣着。
那微微耸动的肩膀,配上她刚病愈有些单薄的身子,如那被秋风打旋的落叶,竟让人不由生出怜惜之意。
楚穆是,沈千祎竟也是。
唯一不同的是,楚穆眼中除了怜惜,还翻滚着怒火。
他竟不知这个女人,戏这般好。
不管是现在,亦或是刚才在沧浪苑对他的。
怪不得刚刚这般乖巧,原来主意打在了这。
可她真以为出了这宁王府,她就能逃得掉?
真真是痴人说梦!
“傻孩子,不管怎样,家永远是家,我们亦都是你的家人,一家人又谈什么有颜无颜见这样见外的话,听祖母的话,今日就跟祖母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