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北承道:“齐铭的醋!”
林霜儿不解:“为何吃齐大哥的醋?”
夜北承不满地呢喃道:“你给他也绣了个鸳鸯戏水的荷包,却给我绣了个龙凤呈祥……我不高兴。”
林霜儿哑然失笑:“那才不是龙凤呈祥呢,那是龙凤戏珠,你连这个都不懂!”
夜北承道:“好,是我的错,是我没有眼光,非要那对野鸭子作甚,霜儿绣的龙凤戏珠,原本就是这世上最好看的荷包……”
林霜儿道:“那一次呢?你带我去参加宫宴,为何又无故对我发火?”
那一次,她印象深刻,无缘无故被他一顿凶,回府的路上委屈地直掉眼泪。
夜北承道:“吃醋!”
林霜儿想不明白,他这又是吃的哪门子的醋!
夜北承道:“吃白誉堂的醋,你对他一口一个白大哥,叫得十分亲昵,对我却一口一个王爷,中规中矩,疏离得很,我不开心。”.?
林霜儿被气笑。
“所以,你每次对我发脾气,都是因此胡乱吃醋?”
夜北承点了点头,愧疚地道:“以后不会了,霜儿,我再也不对你乱发脾气了。”
林霜儿无奈地看着他,忽而捧着他的脸,在他唇上亲了亲,道:“那我以后,也不让你胡乱吃醋了。”
夜北承垂眸看着眼前之人,她眸光明亮,像一池柔静的湖水,他动情的模样倒映在她的眼眸中,清晰可见。
一阵微风起,车帘拂动,街道上的姑娘们有幸窥见他的全貌,不由发出一阵惊叹,迫不及待将手里的荷包扔进了车窗里。
夜北承将林霜儿护在怀里,那些荷包便纷纷砸在了他身上。
北荣的姑娘向来热情大胆,性情豪放,她们用荷包传达对夜北承的爱意。
这才刚入了城门,姑娘们的荷包都快要将两人淹没了。
可见他有多讨姑娘们喜爱。
直至夜北承将车帘放了下来,这才阻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