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得快。
他回到原来的家,却发现从里面出来的是陌行人,一问才知,房东大娘见他们都走了,就把房子又租出去了。
何书铨找到房东大娘理设,被啐了一脸:“呸!你还好意思来理论,你家欠了我三个月的房租呢,对了,你爹不是有大屋了吗?还不滚回你家大屋去!”
什么大屋?
何书铨根本不知道!
也是,有人来给何三老爷送大宅子的时候,何书铨中了蒙汗药,正在李四家里睡大觉。
何书铨无家可归了。
他又去找他跟的那位大哥,这才知道,他那位大哥和一众兄弟都被抓去蹲大牢了。
他们一直都是监狱的常客,每年都会进去住些日子,何书铨见怪不怪,可是为啥偏偏是这个时候啊,他们全都进去了,难道让他进去找他们吗?
何书铨可不想蹲大牢,他现在就想好好吃一顿,然后躲到柔软的床上睡一觉。
可是没有。
傍晚时分,余老头剔着牙,手里拿着两只大烧鸡,正准备去里正家里说一声,把明天请客的事敲定下来,一出门,就看到何书铨站在门外,像一只迷途的小羔羊。
“哟,怎么是你?”余老头问道。
“爷,我没处去了,您收留我吧。”何书铨说道。
“行啊,把卖身契签了,名正言顺跟着我。”余老头说道。
何书铨快要哭出来了:“签,我签!”
仁义夫人府。
流霞把这几天的事情如实上报:“那母子俩没有身份牌,被锦衣卫抓了,在他们身上搜到了刘阿花的卖身契,现在刘阿花已被余老头领走,何三被编进垦荒营做苦役,当天晚上,垦荒营里的苦役们打架,何三被殃及,死了。”
何苒嗯了一声,天堂有路你不走,地狱无门偏进来,这能怪谁?
而被余老头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