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桂地。”
何苒眸光闪闪:“哦?他现在这么厉害了?”
钟意点点头:“回来的路上,我派人去打听了虎威军的情况,他们不但在和朝廷军对抗,同时也在剿匪。
那边和北方不同,那边的土匪以蛮人居多,打起仗来,不但有竹枪长矛,还会用毒,周沧岳手下有个将军中了贼匪的毒,折了一千多人。”
何苒蹙眉,发生过这样的事吗?
周沧岳没有和她说过。
细细想来,周沧岳的信里除了偶尔倒倒苦水以外,其他时候都是报喜不报忧。
“现在呢,这支土匪还没有被剿灭?”何苒问道。
钟意摇摇头:“不是,那支土匪已经剿了,周沧岳亲自带人剿灭的。匪人在对战的时候用了毒,周沧岳虽然早有准备,但那下毒的手法太过刁钻,他还是招了道,虽然及时请来了苗家的巫医给他诊治,可是他还是昏迷了整整七天。”
何苒: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
钟意说道:“就是不久之前吧,这是我们回来的路上听说的,不过周沧岳已经伤愈了。”
晚上,送走钟意,何苒连夜给周沧岳写了一封信,原想给他送些药物的,可是转念一想,周沧岳是中毒,她手上也没有日常用来解毒的常备药。
想到这里,何苒便想起侬六娘让木玲给她送来的那件礼物。
那是蛊。
木玲告诉她,这只蛊名唤金归,不是龟,而是归,归来的归。
因为这蛊不是用一次就死,而是可以反复用,只要养得好,这只蛊虫可以一直活着。
至于能活多久,木玲就不知道了,她说她听侬六娘说过,阿花婆婆有一只蛊,是阿花婆婆从还是小姑娘时就养着的,现在还活着。
金归蛊以虫子为食,不过它不挑,只要是虫子就行。
金归蛊见血便入,只有对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