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在路边小饭馆里打尖的功夫,何书铭爬上了一驾拉货的大车,车把式和押车的是两个马大哈,多喝了几杯,晕晕乎乎,一边赶车一边唱山歌。
而另一位有经商经验的,和她们的情况全都不同,她是硬生生被家里逼得走投无路,才来参加官员考的。
何书铭离开京城的消息,何苒是几天后才知道的。
不仅如此,那些男教官还会把女生带去小黑屋,凡是进过小黑屋的女生,个个都是表情呆滞,如同行尸走肉。
何家的那些事,整个真定府谁不知道?
刚好有熟人从京城带信过来,说是二考能考医科,族里便让男丁来京城碰运气,她们两个包袱款款也悄悄来了京城。
他的那对所谓的父母赔了一大笔钱,学校没有报警,而那对父母也来找过爷爷,他担心爷爷不会说谎会露馅,所以他也只能偷偷摸摸地给爷爷送钱送药。
车把式和押车的都是平阳人,这批货是送往晋阳的,到了晋阳,把空车上装上新货,他们再回平阳。
何书铭晚上出来,也不敢去客栈里买吃的,就靠着他离开京城里贴身藏着的几张干饼子度日,快天亮时再钻进货物里。
有一天下大雨,押车的去盖油布的时候,终于发现了何书铭。
百分百的升学率,其中还有一个是状元郎。
这五名女子中,只有一个是官员考落榜的,余下四人都是专门赶来京城报考的。
那时的他已经不再是瘦弱的小孩了,他十六岁,血气方刚,一身反骨。
那对父母无奈,只好花了大价钱把他送去一所全封闭的学校。
他的外祖父很有钱,只有一子一女,不幸的是儿子死于一场事故,而唯一的女儿也病故了。
报考稼穑的更是被带到了田间地头。
说不管就不管,白天他们唱歌赶路,晚上他们唱歌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