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说有事要回真定一趟,过几日再回来。
所以何大当家错把鱼目当成了珍珠。
那人声音冰冷:“何少爷,来京城也不和咱们说一声,跟我走吧。”
作为何大老爷和阎氏的亲生骨肉,当年的那些事,即使他刚开始时不知道,后来也慢慢明白了。
举人是容易考的吗?
何书铭连童生都不是,他能挺过第二轮已经是万幸,第三轮时看到试卷,他就知道自己没戏了。
不过,何族叔却是知道的。
可无论大团体还是小团体,都会在一起谈天说地,聊琴棋诗画,聊风花雪月,聊时政,聊来聊去,就聊到柏彦身上。
族叔本来也没看好他,他既然想回去,那就回吧。
何书铭提着行李走出客栈,那两人见到他,便一前一后押着他上了那驾黑色的马车。
何书铭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客栈,他知道,这一去,他便和仕途无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