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了。
本来是一个个凶恶可怖,现在全垂手而立,单纯的阴测测的鬼模鬼样。
宣夏连忙抬头再看向任耀哲的方向。
现实里的任耀哲也被女人的长袖勒着脖颈,刚才听见的声音也确实是他法器落地的声音。
没了法器的任耀哲像条溺水的鱼,口中无助的发出嗬嗬声,眼看双眸上翻,真就要断气了。
秦道长突然发声:“留他一留。”
“为什么?”女人沉声反问。
问归问,女人还是听话的卸下了几分力道。
任耀哲又呼吸到了空气,上翻的眼白略略翻下来,露出了半颗黑眼珠子。
宣夏看着任耀哲那副鬼样子,连忙附和:“对对对,先留一留,不能让他死在我观里啊!”
要不然说不清楚啊。
女人:“……”
女人不懂宣夏所想,她只是看向宣夏,然后说:“是你告诉我,骗我的人,再见时可以杀了他。”
宣夏说:“是是是,那不然,你带去别的地方,就是别在我观里啊。明天还要营业呢!”
女人露出思索的表情,像是在考虑宣夏的话。
旁边,晏文韬先是露出个无语表情,然后问:“秦老师,应当没事了吧?”
“嗯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晏文韬松口气,下一秒,直接一屁股摔倒在地上,一副脱力的模样,“我站不住了,容我休息休息。”
宣夏被吓一跳,赶紧去扶他。
“晏道长,你还好吗?有没有事?”
晏文韬想摆手,但发现手重的已经抬不起来了,只能说:“没事没事,我就是有点累。我没事。”
嘴上这么说,可身体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。
宣夏非但扶不起他,眼看着他两眼一翻就这么晕了,宣夏更加急的不行。
好在秦道长已经喊了李昕泽的名字。
下一秒灵官殿的殿门打开,除了钟叔外,三个年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