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,皇帝病危,随时会驾崩,凌则三人暂居宫中处理朝政。
云灏回到景仁宫后殿时,没有惊动住在东侧殿凌则和住西侧殿姚宾。
他换下了那身玄衣,躺在床上没多久,就听到嘈杂声。
大监依计,在云灏离开后,借口皇帝呕吐,把院判和御医给找来了,一通诊断后,院判和御医让大监,赶紧把凌则三人以及被封为太子的蔺迢找来,皇帝要宾天了。
云灏假装是最后一个被吵醒的,睡眼惺忪的出现在大家面前,“凌大人、姚大人,出什么事了?”
凌则面色凝重,眉宇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,他转身望向云灏,沉声道:“净遥,陛下情况危急,恐怕……”他的话语未尽,但其中的意味已足够让人心沉。
“早晚的事,我们过去吧。”姚宾有心理准备,而且他被困在宫里几天了,皇帝再不驾崩,他都要熬不住了。
云灏跟着他们,回到养心殿。
皇帝被院判用银针给扎醒了,只是他眼斜嘴歪,不仅不能说话,连用眼瞪人都不行,嘴里发出“嗬嗬嗬”声。
殿内烛火摇曳,映照着每个人脸上的复杂情绪。
“陛下……”凌则跪在床边,声音低沉而恭敬,他试图从皇帝那混沌的眼神中捕捉到一丝清明,但回应他的只有更加急促的“嗬嗬”声。
院判和御医试图用扎针来缓解皇帝的痛苦,但显然,这一切都只是徒劳。
“陛下,您放心,臣等会好好辅佐太子的。”姚宾将木讷的蔺迢拉到皇帝面前。
“父皇,儿臣会听从三位辅政大臣的教导,竭尽所能,守护这片江山,让它繁荣昌盛,不负您的期望。”蔺迢结结巴巴地说道。
皇帝眼中满是悲凉,他那无法控制的眼皮微微颤动,仿佛用尽全身力气,想要传达出未竟之言。
烛火的光影在他扭曲的面容上跳跃,为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