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了,还是重伤?”云灏问道。
“不知道是重伤还是轻伤,但郡王妃有拿帖子,让人进宫请太医去王府了。”钟胜答道。
“云灏,该不会冲着你来,误中副车了吧?”赵望舒插嘴问道。
她会这么想,一是佐郡王出门,没摆郡王依仗,坐的马车,就是寻常官宦人家坐的马车。
再就是如今这个局势,与佐郡王争储位的人,死的就剩年幼,没有任何权力在手,母家也无权的十一皇子。
云灏目光微闪,“查一查就知道了。”
说着,他下炕穿好鞋,“夫人,我出去办事了。”
“你去忙,家里有我呢。”赵望舒知道云灏又要开始忙碌了。
云灏离开后,赵望舒也没了胃口,吩咐婢女,“收了吧。”
这天晚上,赵望舒带着儿子上床睡觉了,都没等到云灏回来,佐郡王遇刺,果然是件很麻烦的事。
次日,女扮男装,英姿飒爽的姚山栀,提着马鞭就来了。
“你不要告诉我,大雪天,你骑马来的。”赵望舒看着她直皱眉头。
姚山栀回避她的目光,顾左右而言他,“我这一身怎么样?”
“实话是挺好看的,但是.”
“别但是了。”姚山栀打断她的话,喜滋滋地转了个圈,“好看就行了。”
“你说,我要将这事告诉长公主,有人会不会被关起来,不让出门呢?”赵望舒知道自姚宽出事后,平阳长公主一直忙着整顿府中的事,八成顾不上这丫头,这丫头就大闹天空了。
“不要,月儿,好月儿。”姚山栀扑过去,将赵望舒压在了炕上。
两人笑闹了一顿,把赵望舒梳好的发髻都弄得松散了。
赵望舒唤婢女进来,帮她重新梳妆。
等她收拾妥当,两人这才坐在炕上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