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闺女,养了只狸猫,她嫌衣裳上的补丁难看,非让奴在上面绣狸猫,奴又要干活又要做家事,没有那么多空闲时间,这狸猫就越绣越快了。”那女工不好意思地解释道。
“原来如此啊。”赵望舒笑,转眸看向黄掌柜,“她们的绣活都不错,以前怎么不让她们在衣裳上绣花呢?”
黄掌柜笑,“小本生意,绣线太贵,绣上花草,就赚不到多少钱了。”
赵望舒这下明白,为何黄掌柜做了十几年生意,只有这么一家店铺,他的格局太小。
衣裳上绣了花,增加了成本,相应的提高售价不就可以了。
申时初,赵望舒准时到了茶水铺,可是那些先前不敢出门的女孩们,估计是玩得忘记了时间,一个都没回来。
她只能坐在店里等,进了店,不好意思干坐着,“来壶热茶,两碟茶果,你们也坐。”
“谢姑娘。”红嫦和绿枝落了座,但没会实,只坐半边。
这条街附近住着的都是官员,茶水、茶果都不差,至少赵望舒没觉得难以下咽。
一辆马车停在了店门外,从马车上下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,她对车里道:“姑娘到舅老爷家了。”
一个十二三岁、身形消瘦的姑娘,从车里出来,扶着老妇人的手下了车,往店里走来。
胖胖的老板娘迎了出来,笑盈盈地问道:“两位客人请里面坐。”
“我们不是来喝茶的,我们是来找舅老爷的。”老妇人道。
“舅老爷?”老板娘愣了愣,扭头冲里面喊,“当家的,快出来,外甥女儿来了。”
老妇人皱了皱眉,扶着那位姑娘去空桌边坐下。
茶水铺老板走出来,看到老妇人,“你是谁?我不是认识你。”
老妇人惊愕地道:“你是谁?你不是我家舅老爷!”
“齐嬷嬷。”那姑娘不安地喊道。
“姑娘莫怕,嬷嬷在呢。”齐嬷嬷安抚了一下她,就问老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