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,攀附权贵,从来没有好下场,你好自为之。”
“有句话送给诸姑娘,莫要推己及人。”赵望舒嘲讽道。
“家祖父乃首辅。”诸思匀傲然道。
赵望舒微微一笑,“我姑母乃当今皇后娘娘。”
纵是实权的众臣之首,只要不造反,就得向后宫之主行礼,论尊贵、论地位,皇后要高于首辅。
诸思匀无言以对,拂袖而去。
“红嫦,送诸姑娘出去。”赵望舒扬声道。
诸思匀刚走,织染坊的内掌柜周海家的就进来了,“姑娘,对面那家成衣店在盘店,您要不要过去看看?”
“为什么要盘店?”赵望舒问道。
“掌柜的儿子生了重病,看病吃药,花费了许多银子,稍有好转,为了治好儿子,只能变卖家产。”周海家的都打听过了。
赵望舒想了想,问道:“掌柜的为人如何?”
“黄掌柜的为人还挺忠厚老实的,做生意向来童叟无欺。”
“你先陪我过去看看吧。”赵望舒起身道。
织染坊对面那家成衣店是两开间的门面,不算太大,但和织染坊一样,后面有小院子,可以给看店的伙计住。
“黄掌柜。”周海家的一进门就唤道。
“周家娘子你过来有什么事吗?一个面相忠厚的中年男子从柜台后走了出来。
“这是我家姑娘,听闻你要盘店,就过来看一看。”周海家的笑道。
“姑娘好。”黄掌柜行了礼,“姑娘是当真要盘店子?”
赵望舒十一二岁,不是当家做主的年纪。
“当真要盘店,掌柜放心,我能做主。”赵望舒笑道。
“姑娘,小的这店生意还算不错,这些成衣和布料都是小精心挑选出来的,您再看看这架子,这柜台,都是用好木料做的,用个几十年不在话下,小店里几个做女红的女工,手艺都挺好的,您看看这线缝的整齐细密。”黄掌柜的诚恳地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