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,就为了让她安心。
鼻尖泛酸,泪水吧嗒滚落。
男人连忙松开,眼底闪过几丝慌乱,双手捧起她脸,“怎么哭了?”
叶秋漓泪水一下控制不住,断线似地往下落,砸在男人手心。
“司徒云燕那人脑子有问题,你别听她说的,你不是什么累赘,你也不柔弱,你救过涠州城百姓的命。你给我制作的药囊,在岐山时,也救过我的命。”
他一点一点替她拂去泪水,低语柔声道。
救过他的命?
叶秋漓皱眉,有些不解。
陆清旭从怀中拿出一个药制香囊,是叶秋漓之前一个一个缝的,做了十几个,他一直贴戴着。
男人将东西拿到她眼前,“还记得这个吗,岐山剿匪时,那些山匪总往烟瘴之地钻,我们误闯毒蛇窝,就因为这个,蛇都不敢近我们的身。”
他说得有些急切。
怕叶秋漓将司徒云燕的话听进去。
叶秋漓怔怔看着她,眸光闪烁,心中说不出的暖意,沁沁而来。
“所以啊,我的漓儿是世界上最好的人。”陆清旭又凑近吻了吻她的唇,“别乱想,知道吗?”..?
叶秋漓说不了话,只能这般看着他。
“嗓子也不怕,等见到谷老,她一定能给你治好。”
叶秋漓睫毛微颤,泪水又控制不住,往下划下一行,点了点头,好叫他不必担心。
“都听进去了?”陆清旭似是不信,怕她继续多想,重复问她,深邃黑眸,盯地叶秋漓没有任何可以撒谎的痕迹。
叶秋漓轻咬唇,再次郑重点头。
“这就对了,我陆清旭的娘子,是天底下最好的。”他一把将她抱紧,贪婪地狠狠蹭了好几下。
后来叫外面的人打了热水,陆清旭盥洗收拾好,又叫人重新弄了药,用之前用他暗藏于身的银针测了毒,又让叶秋漓确定一遍后,小口小口喂着她喝。
他比她还谨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