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好处都捞不到!”
“她有事,我便自戕。人死在你们的地盘,那你们和我夫君,可就结下仇恨梁子,想要合作,必不可能!”
她情绪激动,眼角挂着泪,又带着凶狠的恨,自戕两个字,即使在没有情绪的纸张上,也有张牙舞爪的气势。
那是说死,便绝不畏惧的坚定。
谢修竹有些被吓到,心里也明白过来,连忙说:“放心,我会看好司徒云燕,还有你妹妹的。”
叶秋漓举着纸张的手死死捏紧,而后垂了下来。谢修竹又说了几句安慰的话,门再次被锁上,门锁啪嗒的声音,惊颤着她的心。
她在空荡的房间独坐许久。
丝丝凉意从窗缝隙透进来,被关在这几日,她从未感受过如此凉意,也不觉得时光漫长。
可妹妹被带走,空荡的屋子,瞬间冷寂下来,压抑着流逝的时间,也压抑着她的心脏。
他们说他来了。
可她等了很久,依旧没有见到人。
天已然漆黑。
后面门响了,叶秋漓以为是他,下意识握紧手心,站起身子,结果只是例行把脉的大夫,送来了药和膳食。
叶秋漓喝了药,东西没吃多少。
大夫说她的身子在慢慢恢复,只是这找不到缘由的失语之症,暂时没有其他办法。
看着浓浓黑夜,叶秋漓喝完药,身子犯困,爬到床上,蜷缩着身子半梦半醒地睡着。
纤瘦的身子,在被褥里拱起小小一团,看上去十分可怜。
她想着妹妹,想着陆清旭,想着......才知晓不过片刻,便骤然消失的孩子。
蜷缩的人,手摁住肚子。
心里焦躁不安,却又无可奈何。
等待的焦灼将心口的血肉吞噬,直至午夜,五脏六腑都被啃噬得细细碎碎时,门外忽而响起动静,她猛地睁开眼睛,下意识握紧手腕上的手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