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样。
况且,陆清旸不仅祸害身边的婢女,连自己的嫂嫂他都.......宋思卉看了眼叶秋漓,想起陆清旸藏在书房里的画像,心中一阵恶心。
叶秋漓撑着身子,去了陆府。
原本想从正门进去,可不论他们怎么敲门,里面的人就是不应。
“你适才怎么出来的?”
宋思卉咬着牙齿,眼神中带着麻木,手指狠狠扣着自己另一手虎口,泪水要掉不掉的。
她这人就这样。
平日哭得最厉害的,是她。
最能胡搅蛮缠的,还是她。
“我跟他们发疯,说自己出去,就不回来了,他们这才放我出来的。”她做事向来这般,只顾眼前,不顾之后。海棠病得严重,她只想着出去买了药再说。
人都是复杂的。
不曾想宋思卉也能这般,为了下人豁出去。
叶秋漓声音有些哑,报出自己身份。
看门的小厮这才找来家中管事。
汪管事隔着门,语气那叫一个客气:“大少夫人见谅,老爷同匡姨娘特地说过,大公子负责涠洲瘟疫诸事,最要避免其进府。想来大公子念及府中长辈和弟弟妹妹,也不会强要进府的,多事之秋,只得行非常之法,还望您宽恕老奴。”
——‘父亲特地交代。’
六个字,直戳心窝,生疼。
好在他人不在此处,若在,这话听了,不知又该多伤心。
“正因夫君他负责瘟疫一事,但凡感染疫症之人,能治都得治,若无力回天,也要料理起后事,才能阻止其蔓延。”叶秋漓耐着性子解释。
“少夫人放心,府内请了府医,感染之人皆有医治。”
“他撒谎!”宋思卉又被刺激到,握紧拳头便猛捶陆家大门,“那府医只给主子和主子身边的人看病,稍有症状的,便一股脑关在前院柴房!你把门打开,我要救海棠!”
海棠母亲留给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