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坦然的,哭红眼睛说他藏了人,要来瞧瞧,可这事在军中都传了好几日了,她半分动静没有不说,今日别人找上门来,她还一副无所谓的模样,甚至还跟着有说有笑。
离开时他可看见了。
那贺娘子手里拿着一个簪子,是她从府中带来的,好声好气就算了,还给人簪子?
这算什么?
瞧着别的女子跟他说话,她也半分情绪都没有,安静在一旁看着?
她到底在不在乎他这个夫君?
那日哭得楚楚可怜,今日又这般云淡风轻,敢情那日眼眶泛红,哭成那般,都是为了叶寒霜呗,半分没有她这个夫君?
是吗?
嗯!?
陆清旭胸口起伏,黑色盔甲下,衬得那冷意和怒意越加清晰浓重。
叶秋漓后背不免发凉,坐直身子,示好,伸手去拉他的手。
陆清旭像个孩子似的,烦躁甩开:“叶秋漓,你到底在不在乎我?”
叶秋漓跪坐起身子,与男人目光对视,手握住他宽厚臂膀,看着他的眼睛:“我在乎你啊,我怎会不在乎你?”
陆清旭深深吸了一口气,对上叶秋漓茫然的眸子,双眸依旧冷得骇人。
叶秋漓咽了咽喉咙,继续靠近,轻声哄着:“因为贺娘子吗?”
陆清旭不说话。
“我来了有一段日子了,也听人说了些,贺娘子人不错,遭遇可怜,也没什么坏心思,再者她也没说要给你做妾,我总不能莫名其妙对她怎么样吧。”
叶秋漓细声细语,掌心轻轻抚上男人的脸,凑近眸子,耐心哄着。
陆清旭冷盯着她的眼睛。
沉着脸,还是不说话。
“那你同我说好不好,我要怎么做?”
叶秋漓保持耐心,掌心不停摩挲着他的脸颊,她确实在这方面没有什么天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