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确实在岐山剿匪的时候,救了一个姑娘,但怎么说呢,也不算是姑娘,应当算是妇人,还是个......额,很会死缠烂打,很彪悍的妇人。
想到之前在岐山的事。
展鹏莫名有些想笑,但碍于眼前情景,他只得屏住呼吸,大气不敢出。
余光小心翼翼瞟了眼。
只见少夫人眼角泪如珍珠,啪嗒落下。
“那你为何不要我去?”叶秋漓声音发颤,配上那张脸,配上那声音,委屈的劲头简直绝了,“你就是怕我发现你偷藏人.......”
“我没偷藏人。”陆清旭有些急了,低眸给她擦泪水,“别哭,怎的忽而哭了。”
“展鹏都说有人,上次在昭觉吵架,你也说了。”叶秋漓垂下眼眸,挂着泪水的睫毛颤抖着,我见犹怜,她声音逐渐哽咽,“果然就是这样,你之前说不想纳妾的话,都是骗我的吗?”
陆清旭彻底急了,“我没骗你。”
“那你为何不要我去?”
“岐山条件艰苦,我是怕你受苦。”陆清旭被她委屈模样弄得心肝疼,一边着急一边哄,“真没什么人。”
“我不信,我要跟你去。”她泪水大颗大颗,砸在陆清旭替她擦泪的手背上,“看了我才知道,你说的是真是假,否则你就是心虚。”
“好,去,我准你去,准你去,别哭。”
先去军中,在暗中转移,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,是以明修栈道,暗度陈仓,顺便试探下,想要刺杀寒霜的人,到底是陆清衍的人,还是另有其人。
叶秋漓这才止住眼泪,“你说的,不许反悔。”
“嗯,我说的。”
陆清旭一着急,光顾着她眼泪汪汪的可怜眸子,可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,展鹏站在一旁,看着少夫人嘴角微微扬起的半抹弧度,默默竖了个大拇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