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秋漓:“你还好吗?”
“阿姐这叫什么话,你妹妹我是什么人,铜墙铁壁一般的女子,哪会随便因为一个男人的几句话,就颓废不堪,我很好,并且好得很。”
“你啊,怪逞强,有事记得同我说,知道吗?”
“不过阿姐,我倒真有件事情想同你说。”
“什么事?”
叶寒霜重新坐起身子:“你能否同三姐夫问问,我能不能,和虞霖一样,去他们影刹门做事?”
“影刹门.......”叶秋漓稍微怔愣。
“嗯。”可叶寒霜的目光,却格外坚定。
叶秋漓看着妹妹的眼睛,“是因为陆清衍今日,说的那些话吗?”
叶寒霜垂下睫毛,沉默片刻才说。
“倒也不完全是,他留下威胁,可最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,想必也不会这般做,只是以后的人生还很长,我总得给自己,多垒些能独自支撑的城墙才是。”
叶秋漓心疼地捏了捏她的手:“寒霜,你若有想做的事情,阿姐绝不阻拦你,可他们那样的组织,是在死亡和鲜血中行走的,我担心你......”
“这有何惧?”
叶寒霜却完全不怕。
“可这世间,谁不是呢,昨日染病的村民,越州守卫边疆的战士,京城高门贵族家中的丫鬟,谁不是胆战心惊地活着。”
就算每日只呆在后院的妇人。
若丈夫不疼爱,每日和小妾斗智斗勇,不也活得麻木不仁,生死疲倦。
更何况她如今,本就是“已死”之人。
那封讣告,挺好的。
“所以,阿姐,求你帮我说一说,可好?”
望着妹妹坚定的目光,叶秋漓心口动容。
她们都想活出自己。
学医于她而言,是自己想做之事。
那对妹妹来说,手中握剑,恣意江湖,也就如她学医一般。
虽是担忧生死,可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