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我说吧,只是嘴硬不愿承认,现在我人就在面前,外人也不在,二公子但说无妨。”
“二公子?”
“你如今,都叫我二公子了?”
“当真是半分情分都没有?”
叶寒霜笑了笑,面纱之下,那双眼睛,格外好看:“陆清衍,有时候我真地不懂你,曾经我们尚未夫妻时,你最不愿意说情字,如今已然走到一别两宽之境地,你却偏要来跟我说情分?”
“你难道,不觉着好笑?”
陆清衍呼吸有片刻紊乱。
他沉默看着叶寒霜,一时间说不出来话。
“阿姐和姐夫或许不知道,你为何这般来了又去,去了又来,我却知道,你想听我说些什么,是吗?”
“怎么,自以为很了解我?”
叶寒霜看着虚无,淡淡一笑:“不算很了解,但多少有点。”
“你就是不想输,你不甘心,我居然不顾一切地离开。毕竟天下女子,从父,从夫,从兄,从子,独自一人,根本就不可一个人生活。”
“你纠结情,你不动情,可你不希望,我也不动情,因为你觉得,你应该拿捏我,应该可以足够征服我。”
“你或许很想确定,这么久了,我对你,难道就没有情意吗?”
陆清衍看着她。
曾经与他拉扯对峙,情爱折磨的人,如今居然云淡风轻跟他谈论这些话。
“那我今日,便同你说吧。”
“说完了,你心里肯定会更自在些。”
“以后,也不会那般纠结。”
叶寒霜静静坐在原处,面纱之下,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,她没有看陆清衍,反而看向远方,淡淡吸了一口气,才缓缓开口。
“你若想问动情。”
“那我今日可以如实告诉你。”
“你最初待我好的那些日子,我确实动情过。”
“家中嫡庶分别,我只是庶女,祖母,父亲,嫡母,对我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