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堪?”
“那你当初成亲之时,你又何必说那些诺言,又何必假意宠爱我?”
叶寒霜红了眼眸,偏头微笑。
她从袖袋中取出一枚玉佩。
那是刚入陆府时,他给她的信物。
说是生母遗物,龙凤玉佩,分则二,合则一的龙凤玉佩。
一枚在他手中,一枚给了她,那时,他还说因身子不好,此生不会纳妾。
叶寒霜脖子依旧被男人掐着,她举起那枚玉佩,“你我之间的假情假意,到底是从谁开始的?”
“是我一开始便要这般与你纠葛爱恨吗?是我一开始便不愿真心待你吗?是我一开始便认定不与你夫妻合卺吗?”
“陆清衍,你我之间,到底谁没有心啊?”
泪水从眼角滑落,叶寒霜眼底依旧倔强。
陆清衍看着那枚玉佩,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。
“你问我去听风阁与阿姐说了什么,那我告诉你,说了什么。”
“阿姐说,他们也知晓一位医术不错的大夫,我问阿姐能否引见引见,让其也为你看看。”
“满意了吗?”
陆清衍心口微震。
叶寒霜红着眼,缓缓扯开男人钳住脖子的手,将玉佩还给他。
只听她说:“陆清衍,这场游戏,你赢了。”
她看着他,不论是黛眉,还是泪水,都被她控制地近乎完美,毫无破绽,让人一看,便新生怜惜,不免反思。
“以后我不会再像个狐狸似的,与你拉扯情爱了,我会好好的,乖巧的,做个嫡妻,给你纳妾养子,给你管家整院。”
“你可以利用我,可以继续像培养死士一样培养我,也依旧可以威胁我,但曾经关于阿姐的诺言,还望你,莫忘,勿违。”
一字一句。
像是悲戚,又像是释怀。
男人余光落在那枚玉佩上,五脏六腑都有种错乱的感觉。
叶寒霜唇角浅浅挂着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