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费力芭蕉解释清楚。
到最后结果都一样。
他不会理解为什么在任何时候,阿姐都是她的第一位。
永远都不会理解。
即使她同他清楚地讲过,是为什么,可事后一遇到这种情况,这个男人依旧要生气,要发火,要冷冰冰地对待她。
既然如此,那她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,随他怎么想。
陆清衍看她不说话,手指抬起她下巴,“不知道求求自己夫君?你知道的,你给个眼神,为夫就会帮你说话。”
“乞丐还不吃嗟来之食呢。”叶寒霜酝酿好情绪,眼眶说红就红,眼眶瞬间氤氲雾气,神色如此,但语气依旧冰冷倔强,“你如此这般,我求你有用?你会帮我?”
不太明显的泣音,还是钻入了男人耳朵,看着那双眼睛,陆清衍满意地舔了舔唇。
“起来吧,不必跪了。”
“母亲让跪地,我身为儿媳,不敢忤逆。”
“为夫替你兜着,起来。”
叶寒霜别开脸,不看他。
因为那红红的眼睛,男人莫名多了许多耐心:“眼下放晴了,很适合练剑,大好时光,用来罚跪,可惜了,不是吗?”
叶寒霜这才看向男人:“你怎么给我兜着?”
陆清衍凑到她耳朵边,压低的声音,痒痒地钻入她耳朵:“大夫人马上就要迁怒长嫂了,你再忤逆一次,到时长嫂被责骂,你能替她分担一半。”
这话倒是没错。
不过从陆清衍口中说出,只让人想起两个字——阴险。
不走寻常路的阴险。
于是,叶寒霜起身,同陆清衍回了尘雨阁。
.......
大家散去之后,宋白晴回了自己的院子新月阁,离花厅不远,人刚走进房间,便神色倦怠,刘妈妈连忙将人抚了坐下。
“夫人您身子不舒服,又何必这般折腾,苦了自己。”刘妈妈关心道。
宋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