绪渐渐飘远,她便没有再往深处想。
无妨,一切,随遇而安便也足够。
她这样告知内心的自己。
也算,安慰。
.......
接下来的几日,他们一路舟车劳顿,但好在没有再遇刺客这等惊险之事,终于是到了涠州城眼下陆家的院子,是陆父提前到达时租赁的一处宅院,比上京的侯府是小了不少,但也不差。
他们马车走进越州城门时,一大家子人,不同马车内却是完全不同的景象,有人神色郁郁,有人眼底带光,有人安静淡然,有人好奇张望......
可谓有人欢喜有人愁。
涠州气候湿凉,秋日依旧潮湿,所住皆是阁楼。
他们马车进城没一会,又有一辆颇为豪华的车辕,跟着进入城内,车帘被风轻轻吹起,车厢内露出一张长相颇为清纯的脸,她手轻轻扶着肚子,眼角淡漠冷然。
车帘缝隙间,那女子望着高耸城墙,唇角露出一抹诡异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