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捂着脸,眼眶湿红。
此事本就无解,除了缓兵之计,根本没有其他办法。
大夫人难道就不会自己好好想想。
这一巴掌,让刘妈妈想要脱身的心思,又更深了几分。
......
楼下,叶景佑见几人下来,站起身子,细心询问了几句,是不是长辈身子有恙。叶秋漓说水土不服引起不适,便将他们三人的口径统一了。
“对了,这个给你们。”叶景佑从怀里掏出两个成色很好的紫玉镯子,一个递给叶秋漓,一个递给叶寒霜。
镯子只单单用了块棉布包裹。
棉布很旧,但镯子很干净。
看到眼前画面,桌上的另两位男人,眼底皆露出几分暗戳戳的冷意。
“再过半月,便是秋漓生辰,寒霜是腊月,你们一人秋日出生,一人寒冬出生,中间间隔不久,难得遇见,便一齐给你们了。”
生辰?
他们还以为叶景佑会说,这是新婚贺礼,不曾想居然是生辰礼?
叶景佑余光看了看两位妹夫神色,露出很斯文地笑,“两位妹夫,难道不知家妹生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