晴正捏着帕子抹着泪,望着不远处火光冲天,“这都是些啥事啊,侯爷寿宴将至,采办的诸多名贵什物,都放在那库房中啊,这忽然着了火,那寿宴可如何是好呀!”
“儿媳见过母亲。”叶秋漓福了福,身后的恬薇与绮兰亦是如此,“听闻府内走水,儿媳特来看看母亲,若火势过大,望火楼的人应该会来,母亲不必太担心。”
“来什么来呀,那长街上出了那么大的事,如此之乱,谁还顾得了我们侯府呀!”这宋白晴低头呜咽哭泣,甚是难过。
听闻此话,叶秋漓不免多了一颗心。
别的地方没走水。
偏偏这账房处与司库房走水。
别日不走水。
偏偏上京城发生骚乱时走水。
这天,还下着细雨。
叶秋漓看婆母如此伤心抹泪之模样,心中大抵有了几分猜忌,但面上也不说,只轻轻扶住她:“婆母先到屋里坐着吧,那边有三公子在,想来一切都好,望火楼的人没法来,儿媳去看看水袋水囊、唧筒等灭火之物可够用。”
“那你快快去吧。”
叶秋漓走了之后,宋白晴轻轻擦掉眼角泪水,听着外面喧闹之声,她眸光深了几分。
娘家人不愿帮她。
事到如今,也只能靠自己。
所谓求人不如求己,今日机会绝佳,实在没有其他办法,便只能这般做了!
如今朝中出了大事,礼部尚书被刺身亡,侯爷再大办寿宴,想必也不合适,他亦不敢如此。
这样一来,寿宴的银钱,倒也不必花,直接给她好了,正好她缺钱。
天空一片漆黑,即使那司库房焰火冲天,却也影响不了笼罩在上京城的整片黑暗,潮湿抑郁的空气,凝聚在整个侯府,以及整个上京,云迷雾罩,大夜弥天。
叶秋漓想着去水缸处周全下人做事,谁知刚走到后花园处,一道黑影忽而闪过,,对方宛若密林中骤然窜出来的野兽,猛地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