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喘口气。
存其形,玩其势,金蝉脱壳,以求东山再起。
“叶秋漓。”他依旧先唤她,声音低沉依旧带着天然冷冽,可隐约多了几分温柔。
他总是习惯这样叫她一声。
听到她应了,才开口说接下来的话。
“嗯。”
“如今上京局势,你可有什么看法?”.??m
叶秋漓没想到男人会这般问自己,她定了定神,“我不常出去,也不太了解。”
“你不是时常看邸报?”
“邸报不会讲这些。”
陆清旭盯着叶秋漓眼睛,嘴里咀嚼的动作放慢了几分,不过顷刻之间,他那双黑沉的眼睛,便暗暗染上几分野兽般的威势:“你在避讳什么?”
叶秋漓莫名觉得,他在咀嚼自己的肉.......
“避讳我?”
“还是避讳谈论这些事情?”
“我何来地避讳你?”叶秋漓有些不解,“只是这些事情,我确实不大了解,也不说上什么。”
“随便说。”男人语气放柔了些许,“你我是夫妻,不论来日如何,皆要一起面对,所以我想听听你的看法。古人常言,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或许你这旁观者的想法,能拨开云雾,也未可知。”
叶秋漓心尖颤了几分。
她实在没想到,陆清旭会主动同她聊朝中的事,两人目光交织,叶秋漓心中喜悦,面由心生,唇角便也微扬起笑意。
梨涡轻陷间,陆清旭瞳仁颤动,这人笑什么笑,烦死了。
他故作镇定,将目光移到菜肴上,咽喉滚了滚:“想到什么说什么,我听着。”
叶秋漓抿了抿唇,思忖着那些事情,微偏脑袋看向身边人,出于从小到大家里教的礼节,她习惯如此。
“贵妃娘娘的事情,夫君可听说了?”
“嗯,知道。”
“听闻柳尚书在府门指桑骂槐,言语激烈难听,想必惠贵妃回宫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