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心,只是祠堂烧了,没伤到人,且火已经灭掉了。”
叶秋漓心中隐隐不安,看着男人郑重其辞的模样:“夫君怎会知道?”
“我叫人放的。”
“啊?”叶秋漓蓦然怔了怔,“你,你放的?”
“叶家祠堂不干净,烧了让你祖母重建,正好。”他眼底桀骜渐显,漠然的语气,将事情全盘托出,毫无隐瞒,他甚至直直勾着叶秋漓的眼睛,压低声音故意道,“不过,只你一人知道是我烧的,你若是想告发,我无所谓。”
叶秋漓心绪复杂:“夫君是因为我挨了家法,所以才......”
“嗯。”他毫不掩饰。
叶秋漓沉默片刻,只说了一句:“没伤着人便好,谢谢你替我出气。”声音温柔真挚。
“衣服脱了,我看看伤好些没。”
叶秋漓刚说谢谢,他话锋急转而下,便来了这么一句。
“现在吗?”叶秋漓诧愕。
“嗯,看完去水房。”
不是,真去水房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