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大哥的人,求我作甚?”
曾巧玉眸子瞪大:“不是,公子......我是为了你才,才去的昭阳院啊,你如今,是要弃我?”
陆清旸目不斜视,朝边上丫头伸手,后者将一块方帕整整齐齐放在手上,他漫不经心地擦拭起来,一副闲云野鹤模样,慢悠悠开口:“本少爷,似乎听不明白,你在说什么呢?”
“公子.......”曾巧玉泪水滚落,不可置信,“公子,我肚子里怀的,可是你的孩儿啊!”
陆清旸殷红的唇扯出一抹邪恶的弧度,一边擦拭着手,一边蹲下身子,望着眼前这张并不美俏的脸,他压低声音,一同往日说情话那般,凑到她耳边,一字一句,薄情且带着戏谑。
“你该不会真的以为,我能看上你,那晚厢房里烛火熄灭,东河巷的铜匠,弄得你那般舒服忘我,叫得嗯嗯啊啊的,你难道,忘了?”
铜匠?
铜匠!
那晚,不是......三公子吗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