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清衍自不必说,左不过这几年就不行了。”
“可陆清旭,前些时日还在兵马司颇得了些脸面,现在不想法子压住他的势头,来日真升了职位,反过来掣肘我旸儿,便不好办了。”
“不过是个副指挥使,夫人不必太担心。”
刘妈妈安慰道。
“早知如此,当年就不该装那份慈爱,恩请侯爷将他送武学读书,就怕他未来朝都司发展,或侯爷有意提他去五军都督府。”
提到都督府,刘妈妈神色微沉,浅浅看了眼宋白晴的脸色,才小声道:“侯爷前些时日,被圣上谴责,夫人可要想想办法.......”
侯爷虽位高权重,可天子发怒,上京官僚贵眷大多避而远之,更是传言再过不久,侯府必要遭难。
可大夫人如今只想着袭爵之事,与两位公子明争暗斗,属实有些短见。
“谴责而已,无妨。”宋白晴放下茶杯,“我母家军功赫赫,陛下断不会因此责罚。”
立储之事,上京城内,哪个官宦人家没有筹谋,不过是明里暗里或多或少的事。
“可上京城内,流言颇多.......”
况且侯爷近日状况不太好,日日宿在书房,忧愁劳思,甚是疲倦,刘妈妈猜测事情应有些严重才是,否则五品官家的庶女迎娶进门,侯爷也不该毫不在意,随口应下。
“流言而已!不过是眼红我陆家宋家的权力罢了,树大必招风,这点道理你难道不懂?”
宋白晴被她说的有些烦,“罢了,扶我去歇息。”
这边,陆清旭冷言冷语噎走几人,走进屋内,叶秋漓整理好衣物端坐在床榻边,一双翦水秋瞳看着他:“即是夫君身边的人,夫君为何.......”
陆清旭眉心微蹙,眼神冰冷:“怎么,你想给她抬妾?”
叶秋漓看着她微带怒色的眸子,识相地闭上了嘴。
陆清旭见她不说话,不由得有点烦躁:“说话